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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2006年8月

 

终于抽空可以自己写点东西了,写什么呢?无非是流水帐。

 

由于老板的缘故,我现在实际上是在植物系和遗传系两个系混饭吃,行政上属于遗传系,发工资归植物系,但是诸如retreatreception之类的活动,不管哪个系,我都会跑过去蹭饭吃,咔咔。但是不爽之处在于,我要收两个系群发的邮件,所以每天扫邮箱的时候,都会清除无数垃圾。。。

 

开学一周了,忙得焦头烂额的,除了要应付两门课以外,还要对付一帮本科的小朋友们,再加上老板总是不停的给我找活干,总是有一千个一万个想法要我去做。。。这日子过得。。。尽管如此,还是忙里偷闲的给自己找些乐子。上个周五在TateDawgs After Dark,主题是Snow Day,很有意思,可惜去得晚了,所以没有领到很可爱的小熊娃娃😦 而且我还精心挑选了一个粉红色的玫瑰tattoo,可恶的是,居然不是防水的,本来想起码要照张相留作纪念的,结果刚沾水就没了。555,虽然是free的,但是还是浪费了我的感情啊。。。白兴奋了半天😦

 

不知道是我特别能折腾呢,还是最近确实活动很多,植物系的reception,教会的welcome partyGenetics new students welcome party, Plant reunion,美国人的所谓娱乐,其实就是一堆人聚在一起说话。。。。。。真不明白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能侃,一个个都是跟我老板一样的“话磕”。。。

 

大家伙都买车了,无论是在UGA的熟人,还是大学同学,只剩下我这个打着要买车的旗号招摇过市喊了一年的人。所谓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此话一点不假。从前海哥因为周末要做实验坐校车又不方便,所以早早的就买了车,现在这帮人,赶在新生到来的前前后后一个个都装备齐全了,其间道理,不言自明。于是就剩下我这样没有压力也就没有动力并且经常还可以到处蹭车的人,在学校里面到处晃荡。N多人的blogmsn显示图片已经都更新成了自己的爱驹,我什么时候才能炫一把呢?

 

 

贴一首我很喜欢的歌,《薰衣草》的主题曲——花香

喜欢那种带着阳光和淡淡忧伤的感觉,一些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的味道。

 

风没有方向的吹来
雨也跟着悲伤起来
没有人能告诉我
爱是在什么时候悄悄走开
风伴着花谢了又开
雨把眼泪落向大海
现在的我才明白
你抱着紫色的梦选择等待
记忆是阵阵花香
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守着黑夜的阳光
难过却假装坚强
等待的日子里
你比我勇敢
记忆是阵阵花香
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
你的温柔是阳光
把我的未来填满
提醒我花香常在
就像我的爱

风伴着花谢了又开
雨把眼泪落向大海
现在的我才明白
你抱着紫色的梦选择等待
记忆是阵阵花香
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守着黑夜的阳光
难过却假装坚强
等待的日子里
你比我勇敢
记忆是阵阵花香
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
你的温柔是阳光
把我的未来填满
提醒我花香常在
就像我的爱

记忆是阵阵花香
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守着黑夜的阳光
难过却假装坚强
等待的日子里
你比我勇敢
记忆是阵阵花香
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
你的温柔是阳光
把我的未来填满
风吹起花的香味就像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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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普瞧不出李英雄其实是李姑娘,因为他的眼前只有阿曼,“便有一万个姑娘痴情地瞧着他,他也永不会知道”。

她是幸福,并骄傲着的。

我的眼前只有你,你的背后总有我。

 

万安寺内的周芷若不觉得害怕,因为无忌哥哥就在眼前,“纵然千刀万剑同时斩下,她也无忧无惧”;封禅台上的仪琳不看左岳比武,因为令狐大哥就在眼前,“自始至终,仪琳的眼光未有片刻离开过令狐冲的身子”。

她们却是,低回的一声轻叹。

我的眼前只有你,你的背后却没有我。  

 

无论是谁,我都把他拿来和你相比。越比,越是觉得你最好。越比,眼前越是只有你。唯一的,有谁可以取代么?我竟也跳不出来。

欲辨难辨你一脸风尘,犹如欲辨难辨我命运。

欲摘难摘那天际风云,犹如欲摘难摘眼前人。

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

 

无忌哥哥知道芷若姑娘是爱他的。她的过错他承受,不惜挨上致命的一剑。他为她,允诺未知之路,刀山火海也不回头。爱恋某天会终结,但他毕竟为她付出了。

 

令狐大哥知道仪琳师妹是爱他的。她的心痛他担忧,不惜抛开深爱的红颜。他为她,驻足纷繁乱世,神思飘荡全情投入。沉醉某天会清醒,但他毕竟为她深思过。

 

你若知道我爱你,会怎样呢?

天是要灰了,黑了,死了,塌了的。一点微渺希望,找个什么地方让它继续苟延?

爱情不一定非要感动谁,却为什么偏偏感动我? 

命运不一定要我爱上谁,却为什么偏偏爱上你?

 

和你相爱的人就是你的杨过,因为你就是他的小龙女。

我找到爱我的人了。可是,我不爱他。

我找到我爱的人了。可是,你不爱我。

 

我终竟没能找到一个与我相爱的人。于是,天下虽大,却没有谁是我的杨过,我也不是谁的小龙女。秋风清,秋风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小女孩的泪珠,就这样夺眶而出。

 

杨过只有一个,世上已有了小龙女。郭二小姐爱上了零落的言语,却只能青驴短剑,天涯思君终生忆。

令狐冲只有一个,世上已有了盈盈。仪琳师妹爱上了破碎的记忆,却只能缁衣黄卷,木鱼古佛卧青灯。

路若长若短,注定继续同行。他与她,终是会从过渡寻觅永恒。漫漫途上风声交错,唱出彼此未唱的歌。她却终是要在长夜盘桓。虽然路途上也曾成双成对,她与他,到底背影,相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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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风雪中慢慢走着。他和她,他们是两只狼。他的个子很大,很结实,刀条耳,目光炯炯有神,牙齿坚硬有力。她则完全不一样,她个子小巧,鼻头黑黑的,眼睛始终潮润着,有一种小南风般朦胧的雾气,在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着似的。他的风格是山的样子,她的风格是水的样子。
      
  刚才因为她故意捣乱,有只兔子在他们的面前眼巴巴地跑掉了。
  他是在她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征服了她的。然后他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整整9年。这期间,她曾一次次地把他从血气冲天的战场上拖下来,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他拖进荒僻的山洞里,用舌头舔他的伤口,舔净他伤口的血迹把猎枪的砂弹或者凶猛的敌人的骨头渣子清理干净,然后,从高坡上风也似的冲下去,去追捕獐獾,用嶂脐和獾油为他涂抹伤口。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在他的身边卧下,整日整夜的,一动不动。

  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由他来看顾她的。他们得去无休无止地追逐自己的食物,得与同伴拼死拼活地争夺地盘,得提防比自己强大的凶猛的对手的袭击,还得随时警惕来自人类的敌视。这真的很难。

  有时候他简直累坏了。他总是伤痕累累,疲于应战。而她呢,却象个不安分的惹事包,老是在天敌之外不断地给他增添更多的麻烦。她太好奇而且有着过分的快乐的天性。她甚至以制造那些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麻烦为乐事。他只得不断地与环境和强大的敌手抗争。他怒气冲天,一次又一次深入绝境,把她从厄运之中拯救出来。他在那个时候简直就象一个威风凛凛的战神,没有任何对手可以扼制住他。他的成功和荣誉也差不多全是由她创造出来的。没有她的任性,他只会是一只普通的狼。

  天渐渐地黑下去,他决定尽快地去为她也为自己弄到果腹的食物。

  天很黑,风雪又大,他们在这种状况下朝着灯火依稀可辨的村子走去,自然就无法发现那口井了。

  井是一口枯井,村子里的人不愿让雪灌了井,将一黄棕旧雪被披在井口,不经心地做成了一个陷井。

  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中间相隔着十几步。他丝毫也没有预感,待他发觉脚下让人疑心的虚松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那时正在看着雪地里的一处旋风,旋风中有一枝折断了的松枝,在风的嬉弄下旋转的如同停不下来的舞娘。轰的一声闷响从脚下的什么地方传来。她这才发觉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奔到井边。他有一刻是昏厥过去了。但是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发现情况不象想的那么糟糕。他只不过是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他想这算不得什么。他曾被一个猎人安置的活套套住,还有一次他被夹在两块顺流而下的冰砣当中,整整两天的时间他才得以从冰砣当中解脱出来。另外一次他和一头受了伤的野猪狭路相逢,那一次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他经过的厄运不知道有多少,最终他都闯过来了。

  井是那种大肚瓶似的,下畅上束,井壁凿的很光溜,没有可供攀援的地方。

  他要她站开一些,以免他跃出井口时撞伤了她。她果然站开了,站到离井口几尺远的地方。除了顽皮的时候,她总是很听他的。她听见井底传出他信心十足的一声深呼吸,然后听见由近及远的两道尖锐的刮挠声,随即是什么东西重重跌落的声音。

  他躺在井底,一头一身全是雪和泥土。他刚才那一跃,跃出了两丈来高,这个高度实在是有些了不起,但是离井口还差着老大一截子呢。他的两只利爪将井壁的冻土刮挠出两道很深的印痕,那两道挠痕触目惊心,同时也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她爬在井沿上,先啜泣,后来止不住,放声出来。她说,呜呜,都怪我,我不该放走那只兔子。他在井底,反倒笑了。他是被她的眼泪给逗笑的。在天亮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她离开了井台,到森林里去了,去寻找食物。她走了很远,终于在一棵又细又长的橡树下,捕捉到一只被冻的有些傻的黑色细嘴松鸡。

  他把那只肉味鲜美的松鸡连骨头带肉一点不剩全都嚼了,填进了胃里。他感觉好多了。他可以继续试一试他的逃亡行动了。这一次她没有离开井台,她不再顾忌他跃上井台时撞伤她。她趴在井台上,不断给他鼓劲儿,呼唤他,鼓励他,一次又一次地催促他跳起。隔着井里那段可恶的距离,她伸出双爪的姿势在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的背景中始终是那么地坚定,这让井底的他一直热泪盈眶,有一种高高地跃上去用力拥抱她的强烈要望。然而他的所有努力都失败了。

  天亮的时候她离开了井台,天黑之后她回来了。她很艰难地来到了井边,她为他带来了一只獾。他在井底,把那只獾一点不剩的全都填进了胃里。然后,开始了他新的尝试。

  她有时候离开井台,然后她再折回到井台边来。她总觉得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奇迹更容易发生。

  她在那里张望着,企盼着她回到井台边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傻乎乎地朝她笑了。但是没有。天亮的时候,她再度离开井台,消失在森林里。

  天黑的时候,她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井台边。整整一天时间,她只捉到了一只还没有来得及长大的松鼠。她自己当然是饿着的。但是她看到他还在那里忙碌着,忙的大汗淋漓。他在把井壁上的冻土,一爪一爪地抠下来,把它们收集起来,垫在脚下,把它们踩实。他肯定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的十只爪子已经完全劈开了,不断地淌出鲜血来,这使那些被他一爪一爪抠下来的冻土,显得湿漉漉的。她先是楞在那里,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是想要把井底垫高,缩短到井口的距离。他是在创造着拯救自己的生命的通道。

  她让他先一边歇息着,她来接着干。她在井坎附近,刨开冰雪,把冰雪下面的冻土刨松,再把那些刨松的冻土推下井去。她这么刨一阵,再换他来,把那些刨下井去的冻土收集起来垫好,重新踩实。

  他们这样又干了一阵,他发现她在井台上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有点急不可耐了。他不知道她是饿的,也很累,她还有伤。天亮时分,他们停下来。他们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如果事情就象这样这么发展下去,他们会在下一次太阳升起的时候最终逃离那可恶的枯井,双双朝着森林里奔去。但是村子里的两个少年发现了他们。

  两个少年走到井台边,朝井下看,他们发现了躺在井底心怀憧憬的他。然后他们跑回村子里拿猎枪来,朝井里的他放了一枪。

  子弹从他的后脊梁射进去,从他的左肋穿出。血象一条暗泉似的往外窜,他一下子就跌倒了,再也站不起来。

  开枪的少年在推上第二发子弹的时候被他的同伴阻止住了。阻止的少年指给他的同伴看雪地里的几串脚印,它们象一些灰色的玲珑剔透的梅花,从井台一直延伸到远处的森林中。

  她是在太阳落山之后回到这里的。她带回了一头黄羊。但是她没有走近井台。她在淡淡的橡树籽和芬芳的松枝的味道中闻到了人的味道和火药的味道。然后,她就在晴朗的夜空下听见了他的嗥叫。

  他的嗥叫是那种警告的,他在警告她,要她别靠近井台。要她返回森林,远远离开他,他流了太多的血。他的脊梁被打断了,他无法再站起来。但是他却顽强地从血泊中挣起头颅,朝着头顶上斗大的一方天空久久地嗥叫着。

  她听到了他的嗥叫,她立刻变的不安起来。她昂起头颅,朝着井台这边嗥叫。她的嗥叫是在询问出了什么事。他没有正面回答她,他叫她别管。他叫她赶快离开,离开井台,离开他,进入森林深处去。她不,她知道他出了事儿。她从他的声音中嗅出了血腥味儿。她坚持要他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否则,她决不离开。

  两个少年弄不明白,那两只狼嗥叫着,呼吸吡连,一唱一和,只有声音,怎么就见不到影子?但是他们的疑惑没有延续多久,她就出现了。两个少年是被她的美丽惊呆的。她体态娇小,身材匀称,仪态万方,鼻头黑黑的,眼睛始终潮润着。弥漫着一种小南风般朦胧的雾气,在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着似的。她的皮毛是一种冷凝质的银灰色,安静的,不动声色的,能与一切融合且使被融合者升华为高贵的。她站在那里,然后慢慢朝他们走过来,后来其中一个醒悟过来。他把手中的猎枪举起来。

  枪声很闷。子弹钻进了雪地里,溅起一片细碎的雪粉。她象一阵干净的风,消失在森林之中。枪响的时候他在枯井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嗥叫。他的嗥叫差不多把井台都给震垮了。在整个夜晚,她始终等待在那片最近的森林里,不断地发出悠长的嗥叫,他知道她还活着,他的高兴是显而易见的。他一直警告她,要她别再试图接近他,要她回到森林的深处去。永远不要再走出来。她仰天长啸着,她的长啸从那片森林里传出来,一直传出了很远。

  天亮的时候,两个少年熬不住打了一个盹。与此同时,她接近了井台,她把那只冻的发硬的黄羊拖到井台边上去。她倒着身子,刨飞着一片片雪雾,把那头黄羊,用力推下了枯井。他躺在那里,不能动。那头黄羊就滚到他的身边。他大声地叫骂她。他要她滚开,别再来烦他,否则他会让她好看的。

  他头朝一边歪着,看也不看她,好象对她有着多么大的气似的。她爬在井台上,尖声地呜咽着,要他坚持住,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把他从这该死的枯井里救出去。

  两个少年后来醒了。再接下去的两天时间里,她一直在与他们周旋着。两个少年一共朝她射击了7次,都没能射中她。

  在那两天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井里嗥叫着,他没有一刻停止过。他的嗓子肯定已经撕裂了,以至于他的嗥叫断断续续,无法延续成声。

  但是在第三天的早上,他们的嗥叫声突然停止了。两个少年,探头朝井下看,那头受了伤的公狼已经死在那里了。他是撞死的,头歪在井壁上,头颅粉碎,脑浆四溅。那只冻硬了的黄羊完好无损的躺在他身边。

  那两只狼,他们一直在试图重返森林。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

  他们后来陷进了一场灾难。先是他,然后是她,其实他们一直是共同的。现在他们当中的一个死去了。他死去了,另一个就不会再出现了,他的死不就是为这个么?

  两个少年,回村里拿绳子。但是他们没有走多远就站住了。她站在那里,全身披着银灰色的皮毛,皮毛伤痕累累,满是血痂。她是精疲力竭、身心俱毁的样子,因为皮毛被风吹动了,仿佛是森林里最具古典性的幽灵。她微微地仰着她的下颌,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她朝井台这轻快地奔来。

  两个少年几乎看呆了,直到最后一刻,他们其中的一个才匆匆地举起了枪。

  枪响的时候,停歇了两天两夜的雪又开始飘落起来了。

 

我是很多年前在读者上看到这篇文章的,印象很深刻。
前几天突然想起来,于是google之并贴在blog上。
总是想写些东西,却只能写出些细碎琐事,唠唠叨叨的,连自己也觉得厌恶了。
好几个人在催着我把小说写完,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看了几个人的blog,越发觉得自己的中文退步地厉害,已经到了要遗失殆尽的地步;
整了些中文书从国内带过来,也并没有时间去认真读,束之高阁充充样子而已。
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悲哀到要靠“精装本”来糊裱门面了呢?
于是连blog也开始颓废起来,从创作变成转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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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呻吟

 

不知道8月份是不是party月,只感觉进了8月,似乎天天都在开party

周三——lab lunch,也算是一个小型party

周四——我们lab一个technician Amy的告别party

周五——老板host一个迎接新facultyparty&纪念来美一周party

周六——Carmenbirthday party

周日——植物系小范围乔迁之喜party

再加上ISL办的pool party和海哥介绍大嫂给我们认识的饭局,这两周过的。。。真是奢侈糜烂纨绔腐败啊,似乎又回到大四时候“吃饭从来听报告”的时代一样。如此种种,以至于我的减肥计划一推再推,因为每天都有好多诱人的美食,而我又铁定了是禁不住美食诱惑的。。。。。。

 

可是热闹归热闹,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地的杯盘狼藉。

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得见星星的对话么?听得见萤火虫的低吟么?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我固执,任性,喜欢把自己往死里整,让自己彻底伤心。我也韧劲十足,反弹很快,很快可以投入到自己的事情里去,所以我糊涂。大概我本来的矛盾又显山露水了。比如温柔和不羁,敏锐和迷糊,感性和决绝,我试图看清自己,却总是模糊。

有时候觉得自己生来应该做个男孩子,假如是那样的话,恐怕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脑子里有点乱,意识不太清楚,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

 

改了msn的显示名称,叫做“张嘴吃萝卜喝凉白开”,说得是照片上的三个人,我,和我最好的两个朋友。这两张照片是去年圣诞节我们一起去florida玩的时候,我很中意。

 

 

这一张很cool,咔咔。

 

在给萝卜的blog里留言的时候我这样写道,

张嘴吃萝卜喝凉白开,

这是我们寝室的通用nick,对么?

记住,最好的朋友一起走过最难的旅程。

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三个——每个人的身后都始终有另外两个的支撑,陪伴和鼓励!!!

 

我很喜欢从前好白对我说的一句话,(也是我觉得他说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呵呵):

成长是需要代价的。

就像小鸡啄壳,蝴蝶破蛹。

咬一咬牙,见到太阳就好了。

 

是的,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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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一年

 

好久没有沉下心来写点东西了,最近虽然也有更新blog,但总有点滥竽充数的味道,欲说还休,颇吊人胃口。但是今天却不能不静下来写点东西了,为了纪念和祭奠我在美国的一周年。

 

来美一年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正在机场等候前来接机的老生们,而今年的这个时候,我却是作为一名老生去接新生了。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这一年,我走过了怎样的路,爬过了怎样的山,看过了怎样的海,遇见了怎样的人。

这一年,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一直在这样成长着,成熟着,可是,却从来没有哪一年,比我在美国的这第一个年头,让我更清醒地认识到,生活是这样的复杂和艰辛,成熟是这般的困难和深刻。

花开花谢,月圆月缺,风平风起,潮涨潮落。

就是这样的一年,这样的春夏秋冬,我这样走过。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biose说,你要的自由太多,所以宠爱变成了溺爱,宽容变成了纵容。

我懂。

然而我依然无奈而坚定的执著着,

因为我知道,我的字典里,有一个词,叫做值得。

 

师兄说,我们都像是蒲公英,风停的时候落下,风起的时候又上路,继续寻找生命的意义。可是究竟要到哪一天,我们才会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从此生根发芽呢?

我不知道。

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一直想知道——可我又害怕知道。我害怕看到自己十年后的样子。所以我总是不断的从一个世界逃出来,再跳入另一个围城之中。

再次读《围城》,仍然会被钱钟书感动——他的诙谐幽默妙语连珠,他的深邃尖刻入木三分。

《围城》我读过数十遍了吧,仍旧割舍不下。因为生活也像是这围城一样,没有人可以逃出来吧。

 

整整一年,我过着怎样的日子,体验着怎样的人生百态。

可是无论怎样,我仍然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感谢生活赐予我的这一切,无论是幸运,还是磨砺,无论是幸福,或者痛楚。

我最应当感谢的,是陪伴我走过这一年的朋友们。

在我笑的时候,哭的时候,快乐的时候,伤心的时候,一直陪伴着我的朋友们。我无法一一历数他们的名字,但我从心底感谢他们。

在此,我只想把我最特殊的祝福和感谢,送给郝白,蕾子和孟锰,依然记得我们看新家时的那种兴奋——好大的房子啊;依然记得我们在房间里一处一处的拍照、记录,写checklist,依然记得刚搬家的时候家里host一大堆人的情形,记得orientation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中国旅游团”队伍。。。我们四个,是从去年刚来的第一天就粘在一起的,从那时的Jamestown,到现在的family housing,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合适的语言来表达我的感激和幸运,遇见你们,是我的幸运——

James——

这世上,有一群人,天蝎座。

在外人看来,他们或许固执,或许敏感,或许不谙世事,或许神神叨叨,然而蝎子和蝎子却有着许多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共同语言,互相调侃,互相嘲笑,也互相鼓励,互相安慰。

走在人生低谷,一蹶不振的时候,拉你一把;

若是平步青云,趾高气昂的时候,打击一下。

我可以不为任何理由随便去你家里蹭饭;你也会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叫我帮你复习生理——都是一样的理所当然。

“真正的朋友是生命的慰藉。”——我常常会想起《十七岁不哭》里的这句台词。

 

Jamima——

一年前对你妈妈说,来美国可能都不会找男朋友的你,一定不会预料到一年之后的今天,已然嫁作人妻,俨然小鸟依人贤妻良母的样子。坦率地说,我曾经有过种种担心,可能都是杞人忧天,没事儿瞎操心吧,但我却也一定要告诉你,我为你而感到骄傲——为你的勇气和决心。也许那是作为女人本能的反应吧——但我真的由衷地为你而感到骄傲。

 

triplemeng——

平时总是大大咧咧,从来没有脾气,不得不承认,虽然有的时候我会因为你的“不敏感”和“太high”而感到无奈,但还是非常相信,你是个很好的人。春假去florida的时候,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幽默和搞笑是完全不同的境界——幽默是智慧的浓缩。那时我想到的例子是你——我特喜欢听你和雷仕俊调侃历史,虽然我能插嘴的机会并不很多。

 

还有很多要感谢的人,恕我不能一一道来,但是我会将你们都记在心里的。

呵呵,说得有点悲情了,好像要道别似的,其实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有你们陪伴,我不会孤单。

 

我的相片册子里,有一张三岁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我,天真无邪,率性自然。

二十年过去了,那颗天真的心还依然留存,那颗年轻的心还会继续经受各种考验和磨砺——相信它已经足够坚强,足够勇敢,去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去寻找自己的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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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小时候学校每次分房子,我们家都会搬家,印象里大概搬了有6,7次,只多不少。但是那个时候,我什么事情都不要做,所以搬家对我真的只是“乔迁之喜”,丝毫没有麻烦,只是像只小喜鹊一样唧唧喳喳的在新房子里乱蹦乱跳。现在就不一样了,切身体会到搬家实在是一件很烦的事情。搬家还算好,有一堆朋友帮忙,可是搬完家收拾就只能靠自己了。。。皑皑,尤其是像我这样喜欢精益求精的,每摆一样东西都要思量个半天,上下左右瞧个遍,还好房间只有巴掌大点儿的地方,要是一整套新房子,还不把我折腾死。。。
废话少说,先贴照片要紧,hoho。
虽然地方不大,不过感觉还蛮温馨的,嘿嘿。
 
搬好家,异常兴奋的发现,离郝白和triplemeng家的距离似乎变得更近了,hiahia~~~
从从前的Jamestown到现在的family housing,我们一直都是好邻居:)
今天没什么写字的心情,现说这么多废话把。过两天再好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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