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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2011年9月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我想,没有什么比这首词更能形容我这十年的变化。十年前,信心满满朝气蓬勃,天不怕地不怕,未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满怀着憧憬。那个时候的我,喜欢书写心情,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拿来原创一把,挖两三个坑,灌几坛子水,有事没事哀怨两下。十年后,已经没有了写东西的心情,甚至哪怕是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能够写下来的,却也只是寥寥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与人言者无二三,确实是这个道理。前几天与人聊天,被告之:等你过了三十岁就会发现,身体和精力都在不可逆转的走下坡路,而你却束手无策——一句再真实不过的话,却是如此凄凉。从前,不曾羡慕任何人,觉得一切皆有可能,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开始对自己失望,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即便再努力也无能为力,连自嘲的勇气都不剩下。

也许,人都是这样长大的,像正弦函数一样,爬过顶峰,就必须经过谷底。

重要的是,在经过谷底的时候,还能有勇气,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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黍离

这个题目可能有点奇怪,世人说起诗经,便想起关雎,恐怕很少会有人念叨这首《黍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以此代序,恐怕是再合适不过——我对他的最早认识,并不出自历史书上关于中国共产党成立的介绍,而是“中国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永别了!”也正因为此,我总怀疑他英勇就义,究竟有多少成分出自对共产主义的信仰,恐怕更多的是士大夫精神,是文人气节吧。

还值得一提的是他和杨之华,沈剑龙之间的复杂恋爱关系。当时杨之华与沈剑龙已有一女,瞿秋白向杨表白,沈剑龙也在场,并与瞿秋白一见如故,二人结为好友还登报启事,豁达之心可见一斑(话说我最近又读了一遍《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我总觉得这段儿颇有点胡一刀和苗人凤沧州比武那一回的那个意思,还真是惺惺的自古惜惺惺。)想到这里真恨不得自己早生一百年,那个时代结束以后,中国便再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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