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这几个经常一起吃饭的人以外,还有号称Crazy American Girl的Natasha。伊每天叽里呱啦的说不完的话,比如她虽然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却起着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名字,原因是她出生的时候爸爸妈妈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好,一日出门散步,碰到有人遛狗,这狗名叫娜塔莎,她爸妈觉得不错,于是她便得此名。。。。绝倒,还有这样做父母的。。。还有她曾祖父William Sherman就是当日南北战争的时候火烧亚特兰大的将军,至今她谈起这场大火,还带着满腹自豪,当然,也只是在我们这些外国人面前罢了,在美国人,尤其是这里的南方人面前,她都不用sherman这个姓。。。她没去过中国,可是却有不少中国的好朋友,筷子也用的极其地道,还有,当我讲起“头悬梁锥刺股”这个故事的时候,她非常有感触地告诉我,她开夜车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把头发拴在车上,以防出事故。。。。
有这么一个活宝,这个生日party自然不会冷场,她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日本英国混血儿的朋友Rich,这家伙更搞笑,跟韩玉军俩人一唱一和的,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弟。。。话说Rich曾在中国呆过两个月,最喜欢吃臭豆腐。。。这一下好了,韩玉军可算是找到了知音,赶紧从冰箱里挖出一块陈年臭豆腐。。。那叫一个臭气熏天啊。。。立马把我们在座的其他所有人都熏倒了。。。只有Rich面不改色心不跳,勇敢地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收场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吃得很饱,喝得也很饱,笑得更饱。。。
周五晚上的Dawgs after Dark是在Ramsey开赌场,不要钱的赌博,当然大家都愿意玩,我更不例外。从10点钟开场一直赌到凌晨一点,比较对不起的是萝卜,那天是萝卜生日,我说好打电话给她的,结果赌兴大发,等我想起来可怜的萝卜的时候,伊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呵呵,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里再次祝生日快乐吧,本命年了,一定要快乐啊。
对了,那天还用海盐自己做了一个漂流瓶和一个彩虹瓶,应该就是《最寒冷的冬天是旧金山的夏季》里面说的那种,漂亮的漂流瓶载着我的梦,会漂向哪里呢?
我的漂流瓶:
里面有很多pp的贝壳
我的彩虹瓶:
周六是蕾蕾的baby shower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似乎就是昨天才知道她要当妈妈的消息,转眼间9个月就过去了。我们漂亮可爱的小若溪很快就要在一堆叔叔阿姨的关注下诞生了。可是却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很多事情都显得真实的不自然,很多曾经熟悉的面孔突然变得陌生,离我很远,很远。我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我那个“极性分子在水溶液中凝聚成团”的比喻,如今各自适应了各自的环境,大的脂质体分散开来,变成了很多小的液滴——原来聚散都不过如此平常。不过我也终于意识到,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每个人原本就都有他自己的生活,就像是许多条直线,平行,相交,都是很简单自然的事情。
周日晚上是学生会举行的中秋晚会,如愿以偿得吃到了月饼,却并不像期待的那样。很多事情亦是如此,满心的期待,最后也不过尔尔,并不是事情本身不如意,只是我们过高的期待,赋予了它不切实际的意义,假如我们不曾如此期待,或者我们prepare for the worst,也许任何结果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周末玩的倒是爽,代价就是从此以后一个月估计都没有假期了,周末也不例外。周一晚上做PPT做到半夜,以为总算解脱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篇第二天要讨论的paper缪看,那叫一个郁闷啊。。。从此拉开我这个学期悲惨生活的序幕。。。未完,待续。
ps:更新了相册,重新添加了很多新进照的花花草草,以及两张隐藏在花丛之中的我。因为时间有限,只是抓拍了一些,没有花花的特写,对不起诸位看官了。